谢凉费了好大一番功夫,直到出城才重新牵到九爷的手,不禁感慨某人这么纯,要睡的话估计有些难。
他的想法在晚上得到了证实,因为五凤楼不缺客房,某人不和他睡一屋了。
他试图讲道理:“冬天冷,两个人睡暖和。”
乔九:“你可以多盖点被。”
谢凉:“咱们都睡过好几次了。”
乔九:“那也不能总睡在一起,成何体统?”
谢凉:“两个大男人睡一起怕什么!”
乔九:“你真有脸说这句话。”
“成吧,”
谢凉以退为进,“我和你说说话再回去,走,咱们躺床上聊。”
乔九嗤笑:“宝贝儿,你当我傻?”
他伸出两根手指掐住谢凉的脸,“老实点,回你自己的房间去。”
谢凉拍开他,笑叹道:“我已经很老实了,在我们那里,昨晚基本就能睡了你知道吗?”
乔九反应一下:“睡了是哪个睡了?”
谢凉道: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乔九觉得自己找到了谢凉不要脸的根源,问道:“不成亲就睡?要是睡完最后成不了呢?”
谢凉道,“那就成不了呗,生了孩子的都不一定能成。”
这种事中原武林当然也有,只是极少,而且八成会被唾沫星子淹死。
乔九默默听着谢凉说很多人谈了恋爱就睡,不合适找别人再谈再睡,还什么定了亲、一方怀孕最后也能分,便糟心地给了一个评价:拎起谢凉往门口一放,“砰”
地关上了门。
谢凉:“……”
完蛋,不小心说多了。
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。
他无奈往回走了几步,忍不住伸手扶额,低低地笑了一声,心里痒得不行,不过他家九爷纯得能立贞节牌坊,还是得慢慢来。
他们这次为纪楼主祝寿是提前来的,便在五凤楼住了几日,然后和凤楚一道前往缥缈楼。
这几天谢凉经过努力,终于让九爷适应了他随时拉拉小手的习惯,并在最后一晚成功和九爷睡到了一张床上。
虽然什么也没做,但在冬天的夜里和心爱的人紧紧靠在一起也是十分愉悦的。
五凤楼和缥缈楼在城的一南一北,因此转过天几人很早就起了。
谢凉穿衣服时看一眼乔九,忽然道:“你不去也没事吧?”
乔九懒洋洋地给了一个“嗯”
。
谢凉道:“那你要不要扮成我的书童?”
乔九道:“理由。”
“这样我就能随时带着你了,”
谢凉说完见乔九不为所动,抛出一个诱饵,“现在江湖上大部分人都知道你断袖的事,你不想听听他们见你不在的时候会对我说点什么吗?”
乔九想了想,成功被说服了。
于是他用一点时间做了易容,找五凤楼的人要了套合身的衣服,便跟随谢凉进了饭厅。
凤楚几人早已等候多时,见状都是一怔。
秦二差点被茶水呛着,因为乔九易的这张脸就是当初去神雪峰祈福的那一张,非常能骗人,赵炎就为此送了好几天的草编蚂蚱!
凤楚感觉和谢凉在一起真是随时能看乐子,笑着问:“你们又玩什么?”
谢凉简单道:“没什么,九爷不耐烦应酬。”
饭后几人坐上马车,赶在中午前到了缥缈楼。
谢凉自然是和乔九坐一辆,抵达后他率先跳下车,回身制止了九爷:“别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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