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丽贵人午饭后,喝了那叫唤秋的小宫女的一碗汤,不过半刻,便腹痛不止。
等医女来的时候,已经是流产了。
也幸好是丽贵人喝的不多,医女说那药很是霸道,若是那碗汤全喝完了,丽贵人命都保不住。
听了那嬷嬷的话,丽贵人忍不住哭出了声:“娘娘,慧嫔不仅是想要我孩儿的命,她还要我的命啊,娘娘。”
“真真是可怜,那么多血,丽贵人定然是痛极了,但身体上的痛怎么比得上心中的痛。
娘娘,不能让丽贵人就这么白白受了委屈啊。”
安贵人用帕子按了按眼角,似乎已经感同身受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初夏似乎听到身旁的静嫔轻轻的哼了一声。
初夏顶着丽贵人愤愤的目光和安贵人意有所指的话,泪唰的就流了下来,“太可怕了。”
“娘娘,这实在是太可怕,这次往丽贵人碗里放的是堕胎的药物,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。
最重要的是,如此霸道的的药居然能出现在宫妃的饮食中,好可怕呀。
娘娘一定要彻查,严查,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。”
初夏说着,又用含情脉脉的双眼看着皇后,眼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担忧。
“妾真担忧皇上与娘娘,如果能过找出真凶,还后宫一个安宁,让皇上和娘娘能够平安,妾愿意做任何事情。”
静嫔要吐了,慧嫔就是这样,总是这么能说,这张嘴,不知道哄了多少人去。
还愿意做任何事情?还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?
她刚来的时候不是被指责过了吗?她难道不明白,最可疑的就是她?丽贵人现在就认为她是凶手。
可惜,皇后看不透慧嫔的真面目,见到皇后一脸感动,静嫔就知道,皇后又被骗了。
皇后是真的感动啊,一进屋门就被丽贵人指着脸是凶手,明明是很危险的局面,但慧嫔居然还在担忧她。
慧嫔对她是真心的,没有参杂任何利益纠葛。
皇后道:“慧嫔说的不错,这次是堕胎药,难保下次便不是害人命的毒药。
太皇太后如今需要静养,此事便不要惊动她。
传本宫口谕,即刻起,启祥宫里任何人都不能出入。”
说着,又看向了医女:“丽贵人的身体就由你负责,不拘什么药,只要对丽贵人的身体有益,可以随意取用。
她身体未调养好之前,你就住在这启祥宫,丽贵人的身子什么时候好了,你便什么时候离宫。”
丽贵人懵了,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。
安贵人也懵了,不对啊,她看的宫斗话本不是这样写的啊。
不应该是慧嫔问怎么能听信宫女的一面之词,启祥宫的宫人同她披香殿有什么关系。
然后她们再揭露出那宫人身上,有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粉色琉璃珠。
若是普通的粉色琉璃珠也就罢了,但那粉色琉璃珠里,有一群小鱼在游动,活灵活现,仿佛那琉璃珠里,真的有水有鱼一般。
仔细的看,还能看到琉璃珠里有一个小小的人,似乎在水里舞动一般,听说那琉璃珠在月光下和太阳光下,显示的是不同的景象。
那是内务府造办处新研制出来的小玩意儿,就一盒,一盒六颗珠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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