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没人能治得了他?”
马魁呷了一口酒说。
“这年头谁愿意得罪这号人?都觉得犯不上,谁都想过安稳的日子,别人是都想着法子如何赚钱,这种人就想着从别人碗里抢饭吃,不过你放心,这种人常不了,早晚有人会收拾他,脱了初一逃不过十五。”
“您老说得对,这种人常不了,早晚有倒霉的时候,我只不过一时气不过,反正地不讲理,可惜了我那些花。”
“行了,他没当面给你耍无赖就不错了,不就几盆子花吗?和这种人生闲气不值当的,人不和牛置气,听我的劝,权当是什么事也没发生,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日子,被狗咬了你还能咬回去吗?”
“是啊,听了您的话我就舒坦了,是呀,我损失了几盆花,再惹一肚子气那可真犯不上,罢罢罢,是不能放不下,就是放不下又能咋地呢?”
“唉,这样想就对了,记住恶人自有恶人磨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,一旦招惹了更厉害的主有他喝一壶的,到时候不用我们出手,自有人会收拾他的。”
“罢罢罢,来,喝酒!
不开心的事咱就不提了,还是聊点开心的,明天我再去帮您干点农活,咱爷俩好好地聊一聊,有个说话拉呱的干活不累,我自己一个人忙起来还行,一闲下来就觉得闷得慌,我就爱听您讲那些无俚头的趣事,说起来没什么道理,可是听了以后就让人开心,哈哈一笑十年少,什么烦恼都没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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