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昨晚做的两个梦,其中一个梦是有关一种乡村老人和冒险家所碰撞的画面,我还记得梦中我多次用文字描绘了这个场景,遗憾的是我忘了这些文字,等会我尝试一下用我现在的感觉来描绘(等会要上课),还有一个不知是不是看了《想见你》所引起的。
大一点的弟弟(健平)给我发信息了,点开一看他说爸妈要分(应该是分房),还有一段四十秒的语音,是关于他们吵架的声音还夹杂着健平的抽泣声。
哎,无能为力。
也许在这种情况分也是好事。
中午回去跟老妈打个视频看一下吧。
那个梦我还记得是:一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,留着短发,年纪四十左右,身穿运动服饰,穿着阿迪达斯,在向一位抽着旱烟,晒着太阳,满脸皱纹(就好像一条条晒干的蜈蚣在脸上一般),大爷眯着眼睛回答(我记得好像是问路),旁边还有一个年轻人,看着似那中年男子的孩子。
李多余同志的话还是比较清晰:配不配是自我认知问题,是我和物的关系;
值不值是价格认知问题,是物和钱的关系;
花不花是消费决策问题,是我和钱的关系。
钱是钱,物是物,我是我。
对了,昨天不是去川传那边吃烧烤嘛,沿途看到了川传学子。
还是有些感叹,不一样的生活方式,或许更fashion,更开放和享受?也联想到一些,嗯。
只有对比才会引起情绪的变化。
午觉睡了个寂寞,忘了开会了。
躺在床上听见手机响(我睡觉一般把手机放桌上,晚上就关机),响个不停,我以为的电信给我打的电话,不想理。
就没下去接,然后舍友接了个电话叫我起床开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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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我是线上听的,讲的是fl接下来的安排。
嗯。
争取今天把事情处理完,未来就少操心。
真的,有钱都不想赚了。
那个问卷调查,哎。
写几个就不想写了。
一小时五六十都不要。
晚上风好大呀,我的天,感觉会下暴雨。
回去就收衣服。
下午四点多吃了个汉堡,晚上八点好饿。
想去吃鸡锁骨或者是鸭腿。
我专门从前门绕到了后门呐,唉,我的天呐。
到了整整一大圈也就算了,那个门还没有开,又要重新饶。
为了吃一个鸡锁骨,差不多花了半个多小时了。
40分钟。
其实可以避免的,一是做好权衡,二是提前问清楚b栋那边的阿姨什么时候收摊,但你都没有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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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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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懒了,收衣服也在拖。
洗袜子也是。
但还是要强迫自己,今天没过单词,哎。
这一天天的,也不知道忙啥去了。
时间呢?成果呢?好像一切都没有。
老妈晚上没接我的电话,不知是洗澡去了还是啥。
希望没啥事。
其实人生好像就是为了那十分之一二而活着。
十分之八九都是重复的,无趣的甚至是烦恼的反正都不想做和再体验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的将十分一二变成十分四五。
希望有那么一天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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