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红印,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,没一处好皮肤。
他是没瞧见郑山辞的模样,只听见他潮湿的喘息声,和感受到起伏的胸膛。
郑山辞看着身姿修长,脱衣很有料。
虞澜意心烦的射了几箭,把花花草草伤了。
夏夫郎一看道:“郑大人自打第一天来新奉县就拒了歌舞,以后谁请郑大人吃饭,都没请什么歌舞、哥儿跟女子了。”
这虞澜意可能真跟虞家有瓜葛,这也能理解郑大人了。
岳家这般强势,郑大人还敢偷吃,这是在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。
夏夫郎轻轻一哼,男人最看重他们的前途,哪像他们哥儿把整颗心都扑在自家男人身上,而男人吃着碗里的,还要看着锅里的。
虞澜意听了这话,知晓郑山辞是守诺的。
他心中舒心,夸了郑山辞一下:“他向来不爱这些。”
两个哥儿说说笑笑也算融洽,让侍从拎着两只兔子回到庄子上,虞澜意见郑山辞坐在院子里,炉子里正小火煮着茶。
“你谈事谈完了?”
虞澜意抱胸睨看向他。
“谈了一些,腿还软么?”
郑山辞让夏家出了点银子修路,见虞澜意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,还是低声问道。
虞澜意左右看了,让侍从们都退下了,只留他跟郑山辞在院里。
“以后不准那样了。”
虞澜意瞪了郑山辞一眼,然后他问道:“你想跟夏家交好?”
郑山辞笑着点头:“分化他们,再逐个击破。”
虞澜意撇嘴:“我打了两只兔子,想做爆炒兔肉。”
郑山辞说道:“还是吃清淡点吧。”
比如清蒸鱼。
虞澜意抓狂,哐哐给了郑山辞几锤:“不知道是休沐么?让你那么过火?!
气死我了!”
郑山辞只能承受生命不可承受的重。
夏大郎来喊他们用晚膳,一进屋见郑山辞抱着虞澜意,便避开了眼神说道:“郑大人可以用膳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虞澜意还没解气,看见桌子上的爆炒兔肉,只能眼巴巴的看着。
他乖乖的用手捧着脸,时不时就盯着看。
夏大郎今天又喊厨子做了烤全羊,烤全羊外焦内嫩,郑山辞吃着很好。
他自己吃不忘照顾虞澜意,给他舀了一碗鱼汤,低头认真的把大的鱼刺挑了出来放在他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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