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长晖应下,连忙去请。
雀鸟司管事,叶司雀匆忙而来,行礼,“奴才见过太子殿下,沈侧妃。”
“叶司雀,这只画眉似有跛足,你来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叶司雀观察了一会,随即道,“回禀殿下,这只画眉幼鸟,应该是被同类啄伤了腿,导致跛足,奴才会带回去好好治伤的。”
宁玄礼嗯了声,“去吧。”
沈青拂眼里掠过一丝哀伤,喃喃道,“原来是同类相残,伤及稚鸟……”
宁玄礼心中一疼,抬手拢住她的腰身,慢慢的收紧。
他吩咐道,
“叶司雀,你定要照顾好这只幼鸟。”
“殿下放心,奴才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叶管事带着这只画眉退下了。
他转过身,不禁勾起笑容。
他听了靖侯府的吩咐,把这只幼鸟放在这里这么多天,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。
沈青拂望着那片枯黄的竹林静静出神,男人温热的手抚上她的发顶,揉了一揉。
她很想躲避,
往后一退,踩在了碎石上,没有站稳,跌坐在地上。
好在有这身毛绒绒的披风,
也没有磕疼她。
宁玄礼拧着眉头抱起她来,快步回了乾清殿,将她放在软榻上。
解了披风,仔细检查了一番。
确认她的确没有受伤。
沈青拂被迫躺在那件毛绒绒的披风里,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一半。
她愣愣的看着他。
这样单纯无辜的眼神,总不似从前那样淡漠,更多的是意外。
“阿拂怎么拿这样的眼神看孤。”
“妾,不懂殿下。”
宁玄礼单手按住她头顶上方,整个人倾压下来,
“有何不懂。”
虽然衣服已被脱了一半,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,反正彼此都已经这样熟悉了。
她躺在榻上,平淡答道,
“妾不懂的是,为何殿下一定要妾居留在乾清殿。”
方才在竹林,离得更近的,应当是她的常熹殿才是。
宁玄礼很难忽视她此刻的坦然。
若是从前,她必定像个小兔子一样赶紧抱着自己的衣服,慌慌张张的穿好。
绝不是像此刻。
光洁白皙的双腿外露,一双肩膀莹白如玉,丝毫遮掩也不遮,就这么平静从容的躺在这件披风上,任由他随意注视。
他一时难以收回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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