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拂为朕梳发,如何。”
他牵着她的手,放到自己怀里。
“臣妾的手艺,陛下是知道的,向来都是一般。”
“皇后自谦,朕自然明白。”
“那臣妾唯有却之不恭了。”
沈青拂替他解下发冠,放到妆镜台上,已不是东宫太子,再梳便是要严谨的将头发全部挽于发顶,再用发冠戴好。
她很少有这样专注跟认真的样子。
宁玄礼安静看着她。
尽管他知道,她会有心狠手辣的时候,她也会有不择手段的时候,但那些于他来说,都无关紧要。
他只要此时此刻她的全神贯注。
她眼里只有他,专心致志,一心一意的,在为他梳头发。
他知道,她爱他。
宁玄礼眼神柔软如水,薄唇微微勾起。
片刻后,她费了老鼻子劲,终于为他挽好青丝,戴上发冠。
“陛下对镜瞧瞧。”
沈青拂递给他一面小巧玲珑的铜镜,是她常用的,他略有犹豫接了过去。
镜子里头,他的发冠有些歪。
宁玄礼喃喃着,“不知是否是铜镜的问题,还是……”
沈青拂委屈的低下头去,“陛下是不喜欢吗。”
“岂会。”
宁玄礼乐呵呵的笑,“朕欢喜已极。”
沈青拂笑着扑进他怀里,嗯哼,总算让他也违心的说一次喜欢。
到了傍晚,用过晚膳。
照常洗漱沐浴,更换寝衣。
两人一同上了床榻,宁玄礼安静抱着她,将头埋在她颈窝里,就一直抱着她这样睡了一夜。
五更时分,还需早朝。
沈青拂还在睡着,睡颜舒展,他替她盖好被子,默默的看了她一会,随后才穿好衣服,出了坤宁宫。
坤宁宫外。
巡查的侍卫们还在当值,领头的那人已换了别人,不再是从前那个脸上有疤的侍卫了。
宁玄礼脚步一顿。
沉声问道,“你们从前的领班呢。”
侍卫们跪下行礼,赶忙答道,“回禀陛下,薛大人前些时日因急病离世,已经葬进山郊野墓了。”
“哦?”
宁玄礼记得,薛惊墨其人,曾于木兰围场带领侍卫们击退群狼,救过阿拂一次。
他随即吩咐道,“长晖,着人备下祭品,送去薛侍卫墓前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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